判官一挥手，便来了两个鬼差将阴差拖下去，阴差一句话都没说，显然知道莫玄淮的铁血手腕。

判官问：“王上，他要怎么处理？”

被指到的男鬼瑟瑟发抖：“王上饶命，王上饶命。”

砚灵兮支着下巴，问：“他是怎么死的？”

判官立即查了一下：“贩毒，被枪毙的。”

砚灵兮眯了眯眼：“我觉得，打入畜生道挺好的。”

生前喜欢操纵别人的性命，死后还惦记着害人，那就让他也尝尝被人拿捏的滋味好了。

这事不是随便一个人能做决定的，判官不敢擅自答应，只能等待莫玄淮的命令。

莫玄淮挥了挥手：“按灵兮说的去办吧。”

这个男鬼就没阴差那么识相了，被拖走的时候鬼哭狼嚎，黑无常一掌挥过去，男鬼的舌头便被割了下来，再也嚎不出来了。

做完这一切，黑无常规矩站好，等了一会儿，发现莫玄淮并没有责骂他的意思，对他哥白无常挑了下眉，他赌对了——他看到砚灵兮在男鬼嚎叫的时候皱了皱眉，被吵到了的样子。

白无常瞪了他一眼，他妈的吓死老子了。

莫玄淮说道：“去查，查个清清楚楚。”

他们立即收了自己的小心思，敬畏地低下了头。

这才是他们熟悉的大帝，淡漠，不近人情，高不可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