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都快气晕过去了。

死不悔改。

砚灵兮“你们可以回去好好考虑一下，反正我不急。”

杨帆和凌雅雅还想在说什么，可莫玄淮已经站了起来，什么话都没说，但显然是送客的态度。

他气势太强，杨帆和凌雅雅莫名不敢造次，被不由分说地“送”了出去。

关上门，莫玄淮转身，看到砚灵兮正在扒拉自己的头发。

“怎么了？”莫玄淮握住砚灵兮的手，让她放过自己的头发。

头发多也不能这么造。

“不高兴。”砚灵兮瘪着嘴巴说，“觉没睡够，还听了这一耳朵恶心事。”

莫玄淮柔声道“那再去睡会儿？我保证，这次不会再有人打扰你了。”

砚灵兮用鼻音哼了一声“睡不着了。”

“那我去给你买早饭？”莫玄淮说。

砚灵兮点头“我想吃小笼包。”

莫玄淮回来后看到砚灵兮拿了个藤椒味的鸭脖在啃，他皱了皱眉，教训道“早上不要吃这么刺激性的食物。”

砚灵兮说“一点也不刺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