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林云宝应声,高跟鞋哒哒离去了。
筒子楼满满住着人,肖淡梅的嗓门大,被她这么一喊,楼里的住户几乎都听见了。
两三个正在外头洗衣服的大妈接头接耳,口气酸酸八卦起来
“哟!瞧林建桥家的老娘们又喊了!她整天这样子吆喝喊不累,我耳朵听着都累了!”
“人家女儿钓到金龟婿了,必须嘚瑟啊!你懂个毛啊!”
“嘚瑟个啥!不就攀上高枝了吗?!现在啥都没有,订婚下聘金啥魂儿都没有,能不能在高枝上站上一会儿,还都是未知数呢!”
“就是!别嘚瑟得太早了,一会儿掉下来可就糟了!”
“哎!咱们没仔细瞧见,话可不能乱说。林建桥他家那老娘们的嘴巴有多厉害,你们又不是没瞧过厉害?”
“多半是攀上了,所以才天天嘚瑟个没停。你们还不知道吧?听说他们家云宝都已经跟那陈少爷去宾馆开房了!”
“真的?!哎哟喂!真是不害臊!”
“可不是吗?下聘也没有,订亲也没有,就跟人家睡了。而且睡了不止两三回,好些个晚上了。我表哥的大侄子就在宾馆前台工作,三天两头瞅见。这可不是我乱说,铁板铮铮呢!”
“俺滴妈!现在的年轻人咋就那么开放啊?这还没啥,就已经啥了……不害臊!”
“你懂个毛!反正人家陈少爷有钱,不怕人家的口水唾沫。再说了,他是厂长的儿子,家里有钱又有权,谁敢往他家里吐唾沫星,对吧?”
“是这么一回事。不过啊,我实在看不惯林建桥家那副嘚瑟样,就好像就她家有女儿能嫁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