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渊置若罔闻,眸子猩红如?灯,底部仍是一片疯狂。
顾云则盯着对方的眼睛,抿了抿唇,又在对方喉间吐着热息,道:“做吗?”
“……还想做么。”
“嗯,想。”
李长渊垂眸,盯着那片银色,仿佛在怀疑对方是否清醒,抑或真被?干坏了,开始胡言乱语。
但他红眸微眯,唇线上扬,平静道:“看来我?做的还不够。”
一瞬而已,顾云则刚提起的勇气?又给吓退了几分,但话都说出?口了,他怎么也要硬着头皮上。
四人运动我?都挺过去了。
我?就不信你还能比上次更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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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的自信在短短半个时辰内崩塌。
没?有最可怕,只有更可怕。
他想要找到这个男人的破绽,那简直是做梦,对方根本没?有松懈的时候。
而他做不到看见对方餍足,自己就已经?晕头转向,意?识混乱了。
中途还被?用上绳子,他能容忍对方的底线几乎欲破。
可他并非没?有收获,他一直盯着对方的眼睛,观察对方的表情,不惜争取了可以面对面的做法,而正是因此,他才发现了一件事。
那男人残酷、放肆、毫不克制,总是平淡地笑着,可并不享受,疯狂的眸子深处仿佛压着更深不见底的东西。
顾云则发觉这一异常,忍不住想问?,却在对方的口口下逐渐丧失了理智,意?识混沌无法思?考,只留下内心?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