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只是一?直有不祥的预感。”
“我说过吧,我比你还想?度过雷劫。”
“师尊,我在大劫境找到很多护身的……”
“天雷针对?个体,护身的东西派不上太?大用场,他人也无法协助,我会自己努力。”
“……师尊。”
“嗯?”
“你一?定要没事。”
“嗯。”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师尊没事。”
“你更要好好的。”
说时,白衣修士脸上闪过几分复杂,语重心长道:“你还小,又总是围在我身边,所以见到的人太?少?,了解的人也太?少?,终有一?天你会见证到更大更丰富的世?界,然后走得更远,站得更高。”
“……”
“不要把生命的重点都放在一?个人身上。”
“……”
“听明白了吗?”
“如果那?是师尊的希望,我会努力做到。”
固执的剑修明显不以为然,可为了对?方?开心,只能作出如此回答。
然而,白衣修士却又一?句句地说出令他内心抗拒而且无比恐惧的话题。
仿佛即将发生一?件无法挽回、无法改变的事情。
这个人要抢着?时间,把一?切想?说的话提前说出来。
他内心禁不住的惶恐,仿佛回到了那?个无能无力的灰暗童年。
对?方?银色的眸子始终是他看不穿的宁静,没有悲伤,没有悔恨,仿佛……已?经接受了一?切,纵使那?是对?方?万分不甘、奋力反抗的未来。
李长渊强撑着?手,想?抚摸对?方?的脸庞,然而对?方?的抚慰却让他困意?滋生,意?识不断地沉落,无法保持清醒。
“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