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机子提个十块二十块给卖了,赚的钱还同学老师和赊账的钱,如果再有多的就给我奶他们厂子办起来。
只是可惜计划不如变化快,现在个人并不能办厂,我只能想办法把这些缝纫机处理掉。
大队只要了五十台缝纫机十台锁边机以及一些配件,这些钱不足以还债。
我舍不得把辛辛苦苦运回来的零部件当废铁卖,也不能辛苦一趟还赔钱。
今天选了那样一个时间往张大哥家里送缝纫机,就是想找找潜在的客户。
能卖几台是几台,好歹不让我亏钱。”
刘欣雨这一番真真假假的话,不但让陈招娣动容,也让张支书和大队长无话可说。
与刘欣雨商量购买缝纫机和锁边机的时候,大队的确只考虑大队的购买能力,没有考虑到刘欣雨的实际情况。
刘欣雨虽然能干,刘家的日子也越来越好过,但是那么多零配件,而且还是请了专车运回来,花费绝对不会是小数目。
至少七十台缝纫机十五台锁边机,就算卖废铁要上千块,何况都是至少能用五六年的机器。
张支书和大队长相视一眼,又与会计对了个眼神,狠狠地抽了两口烟,然后将烟蒂往地上一丢用脚用力捻了两下,转头看向刘欣雨,以商量的口吻道:“县里虽然答应从财政拨款给队里,但是这笔款肯定不会多,咱们县穷啊!
欣雨,咱们打个商量,你别往外卖机器了,剩下的机器咱队里都要了。
只是这个钱要等过年的时候再付给你,你看行不?”
陈招娣立马炸毛了,她对大队能不能办好这个厂没什么信心,要是没办好或者没赚到钱,刘欣雨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于是不等刘欣雨有任何表示,直接抢着拒绝:“不行!刘欣雨欠着人家的钱,没钱让她回京城怎么面对同学和老师,还有赊账给她的方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