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陈招娣在堂屋喊刘欣雨,刘欣雨便顺理成章地离开了厨房。

刘欣雨刚在堂屋坐下,陈招娣便放下手中摇着的大蒲扇,伸手拉开刘欣雨的衬衫领口,被竹篓背带磨得红肿的肩膀就这样暴露在眼前。

陈招娣又急又气,操起蒲扇就给了刘欣雨两下,心疼得眼睛也红了。

陈招娣下手太快,开始的时候刘欣雨压根没反应过来,直到看到陈招娣的眼睛红了,才回过神来,有些不以为意地说道:“奶,其实那点重量对我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只是以前没有这样背过才会磨得红肿,以后多背背就好了。”

“都快磨出血了,还敢有以后?!”陈招娣找来药酒给刘欣雨敷肩膀,听了刘欣雨的话没好气地用力按了按刘欣雨的肩膀,听到刘欣雨倒吸口气的声音,又十分不舍,重新放轻了手上的动作。

趁着陈招娣给自己敷药的功夫,刘欣雨将今天去镇上的情况一一道出。

对于严会计和单主任出的价,陈招娣是满意的,当然对刘欣雨的钱就花的大手大脚,是既不满又无奈。

野物是刘欣雨弄来的,卖野所得当然归刘欣雨所有,她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但是陈招娣依然表示十分的担忧。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怎么能今朝有酒今朝醉?

刘欣雨看不到陈招娣的脸色,当然即使看到她也会当看不到,此刻她正兴致勃勃地说着今天在供销社大库里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