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安玖这次一提,他想也不想就同意了。
安玖倒也没乱翻乱看,随意找了几本字帖练了几个字,随后又好似厌倦地丢下了笔。
之后每天,裴寂进来时,她也会来随意翻看一些书籍。
像是不想与他分离,所以每天才来陪他。
某日,安玖在一个隐蔽的架子上翻到一只木盒。
她将木盒打开,只见里面压着许多信,信上写了什么没看清,只因当她打开盒子的一瞬间,木盒便陡然被夺走了。
男人指节修长,紧紧抓着木盒,由于太过用力,指骨都泛着白。
一双眼眸黑沉沉的,定定看着她,语调不受控制地沉下来:“你看到了什么?”
安玖愣了愣,眉心渐渐蹙起。
在男人隐含忐忑的眸中,少女不高兴地开口:“裴寂,你是不是背着我跟人私通传信?”
此言一出,裴寂神色反倒松了些,面上又有了些许笑痕。
“没有。”他说着,随手将木盒放在桌上,伸手搂住少女的腰,吻了吻她撅起的红唇。
“别气,那是一些病人的病情,医者不可随意宣扬患者情况,这是对他人的尊重,不是故意不给你看。”
他这话说得冠冕堂皇,安玖也不好继续纠缠,反正这样就够了。
她哼了声,并不坚持要看那箱子,只是道:“你最好别有事瞒着我。”
男人喉结滚动,半晌后沉声说:“不会,以后我什么事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