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凛骁拥有了太多东西,他学不会珍惜,到头来只会害了他怀里的姑娘。
若是在平时,常悟会站在白夕兰的角度,反思自己此刻的举动。可他已经醉了,他顾不上这些,只想抱着白夕兰离开。
常悟固执的举动没人劝阻得了他,还是他的贴身小厮反应快,连忙夺过舞女跳舞的长缎,将它盖捂在白夕兰的脸上。
常悟凭着股冲动,硬是在醉酒的情况下将白夕兰抱下楼。
他们的举动引来大堂不少人注目,好在周围人不傻,知道用身体为白夕兰挡视线,旁人看见垂地的长缎,只当哪位‘雅客’兴致上来,抱着舞女跑了。
有好事者冲着常悟吹口哨,被常悟身边的公子哥狠瞪恐吓,对方这才安分收敛起来。
常悟是想抱着白夕兰上自己的马车,他没什么多余的想法,满脑子都是把白夕兰抱走,离开沈凛骁。
可其余人不会让他这么做,没等他往自己的马车去,他们就唤人将沈府的马车赶过来。
“悟哥,马车来了。”
“常公子就在这。”
“到了、到了……”
常悟朝上前拦的人踢了一脚,也是他出身将门、习武不曾懈怠,加上白夕兰够瘦弱,否则醉成这样,他还使不出劲来。
沈府马车旁乱成一团。
楼上正在帮沈凛骁教训小郡王的郭奇,透窗看见这一幕,差点没把心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