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姝震惊地抬头瞪他，“感动个毛线啊！他明明存了害我之心，我还感动他给我寻药？我有病？！”

“呃……”褚湛放心下来有些失笑，“这你实际不是没受伤嘛！”

东姝直起身来，慎重地跟他表明，“我没受伤，是我有本事没受到伤；而不是他手下留情，心存仁慈。他害我之心，没有丝毫作假；下手时，也没有丝毫手软和犹豫。”

这就跟杀人未遂一样，这不是凶手主观意识造成的未遂，而是受害者有能力反抗躲避逃过了一劫。所以他的罪名还是一样的，就是杀人罪！

褚湛明白了她的意思，赶紧把她往怀里搂，“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刚刚我问你，也只是怕你心软会原谅他而已。”

“原谅？”东姝翻了个白眼重新窝回他怀里，“不可能！我跟顾渣渣不死不休。”

褚湛闻言轻抚着她的头发，若有所思地眼睛微眯，“不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方不方便下手。”

这顾狗像个疙瘩一样总留在他媳妇儿的心中，让他心里不太舒服，得早点除掉才是。

东姝被他这种“趁他病、要他命”的想法逗笑了，“你还是别冒那个险了，我觉得现在咱们俩联手起来都不一定打得过他。尤其是，他作为正道领袖还有那么帮手和拥趸呢！”

所以，“我们这会要是对他下手，能不能得手还是两说，最重要的是会成为全民公敌、自身难。就算侥幸逃脱了也寸步难行，不划算。”

“这倒也是。”褚湛微微点头，这回下手确实不是明智之举，极有可能把自己也赔进去，确实不划算，“那你现在回天衍宗做什么？不是要去历练实战巩固实力吗？”

东姝沉吟了一下，“我离开宗门一百多年了，怎么样也该回去看一下了，得有个交代。”

其实她是想回去看看顾渣渣是什么情况，不会给她找来了一个什么深海蛟珠就觉得跟她两清了吧？那她之前做的那么多努力全白费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