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姝看了看手里的玉佩微愣,“这个你给我干嘛呀?万一你家人来找你、或者你恢复记忆需要用这个证明身份,不在身上怎么行?”
阿湛微微失笑,“哪有认玉佩不认人的?放心,不会存在那样的问题。而且,这个是要留给你用的。”
“用?”东姝不太明白,“这个玉佩还能有什么用处?”
不就是吊坠装饰?
阿湛拿起玉佩教她,“看到这个小孔没?你对着这个小孔吹一下。”
东姝不明所以地吹了一下,“然后呢?”
“等着。”阿湛让她稍安勿躁。
然后没等一会,突然有一只看着不甚起眼,但实则挺特别的黑鸟停在了她的窗台上。
没等东姝问,阿湛走去书桌旁写下“奉怀安乡君为主”的字样后,就把那一小块薄锦给卷起来走到了那只黑鸟面前。
那只黑鸟也不怕人,任由阿湛从它腹部厚厚的绒毛里摸出一个小信筒,把那卷薄锦给塞了进去,然后再把那小小的信筒给放回去黑鸟腹部,一点都看不出有信筒的痕迹。
然后,那只黑鸟就熟练地飞走了。
东姝看得怔了怔,才猛地回过神来,“阿湛哥哥你是不是恢复记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