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像现在，都学会步步紧逼了。

嗯，虽然很温柔，没有强势也没有霸道。

怀里的人安静了好一会，江湛微微低首垂眼一看，见东姝似乎在看着大雪出神，她又长又浓密的睫毛上居然落了好大一片雪花在轻颤。

江湛几乎都没有多想，脚下一顿地垂首凑过去，轻轻吻掉了那片雪花。

等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江湛浑身紧张一僵，抬眼对上有些怔怔看过来的东姝，条件反射般地解释，“有雪花，我怕落到你眼睛里去了。”

东姝：“……好吧。”

她觉得他这个理由可能是真的。

江湛抬起头抱着她继续往前走，走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刚刚东姝对他的亲吻似乎没有反感也没有抗拒，所以脚下又一顿，悄悄深吸口气，又垂首亲了亲她的额头。

东姝抬眼似乎有些呆乎乎地看他，“这次也是因为有雪花？”

江湛死死摁住逐渐加速的心跳，稳着一张平静淡定的脸，“没。”

但也没有解释为什么，他在等东姝发问。

东姝看着他看着她的幽幽深目里似乎隐隐有火光要破黑出来，心中一跳，本能逃避地也非常平静淡定地“哦”了一声。然后挪开了视线，继续看漫天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