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半个多月马家却没有一个人去看过她,就连最初医院打电话联系家属都否认拒绝。
无情无义到马家人这种程度,也实属罕见。
甚至看到随她一起走进来的司机,马老太立马出奇地愤怒了,“哟,这还没离婚呢,野男人就敢带上门了?!”
虽然她一直污蔑原主给儿子戴绿帽,但她心里其实很清楚原主根本就不是那种人,也根本没做过那种事。
她执意给原主泼脏水,不过是抢占道德舆论高地,让她儿子渣得更理直气壮、毫无心里负担罢了。
东姝倒是从容淡然地笑了笑,睨了睨坐在一旁的年轻女人和孩子,“我带回来的是野男人,那你儿子带回来的是什么玩意儿?小三和私生子?”
“你放屁!”马老太好像被羞辱到了,气急败坏地反驳,“我孙子是正经的婚生子!你才是那见不得光的玩意儿!”
“婚生子?”东姝饶有兴味地咂摸了一下,“你这是终于承认你儿子犯重婚罪咯?”
“你——!”这罪名马老太可不敢乱认,顿时被气噎,瞪着东姝的眼球都快脱框了,没理就蛮横地撒泼,“你这个¥&!¥……”
各种不堪入耳的脏话想都不想地张口就来,听得本不欲参与别人家事的无辜司机都听不下去了,“这位老太太,我只是个出租车司机。这位女士打了我的车,没钱给车费,我这是跟她拿车费来了。”
正激情喷粪的马老太立马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一样噎住了口,眼睛瞪得老大,说不出的滑稽和尴尬。
马老太是个窝里横的,也就欺负得了原主,顶多加上原主女儿马湘湘,再就是原来筒子楼里的左右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