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故意不说,而是觉得不甚紧要。
那些岁月的记忆,此刻想起来,都成碎片,远不如和郎君相处这七年来的点滴清晰。
听说你在找奇人异士,是把我当妖怪了吗?也是,这些事说起来,又有几人能信?若是时光能重来,郎君会希望我如何做?
是毫无保留还是不要露出任何马脚?
事到如今,郎君还想知道什么?从此我不会再瞒。
可是为何你都不来,胤禛。
胤禛。
胤禛。
……”
周伊和雍正抢起了信,看一封便想撕一封。
雍正急了:“伊伊,伊伊……来人,把信收好。”至于罪魁祸首被他一把抓进怀里,不顾她的挣扎,直接打横抱进了后殿,穿过层层的纱幔,来到拔步床上。
一屋子下人,低着头不敢看,内心皆是窃喜。
自从孩子们出生后,甚少见万岁爷如此大的动作了。
果然夫妻之间就是床头吵床尾和,亏他们瞎担心许久。
被皇帝强抱住的周伊还想挣扎,扑腾了两下,发现郎君腰身都小了一圈,他肯定又被那该死的案头折腾瘦了,心下一紧,便不舍得动手了。
被轻轻放到床上,周伊撇过脸,不肯开口。
她从听到“选妃”二字就冷静不下来,方才她都说了什么酸话,言行举止跟泼妇有何二致?
亏她觉得自己这段时日很是冷静,都没有去“打扰”需要清净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