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顶上慵懒躺着, 一身月牙白团绣夹袄袍的四岁男童吓了一跳:“福姐, 你什么狗耳朵,这都听得到?”

“说了多少遍, 叫我战神福,什么姐?”福福拔掉二白嘴里的树叶子, 换成自己叼在嘴里, 同样一屁股蹲坐下来,毫无形象,又颇为英气,“说我是狗,那你是啥?”

“哎!”二白跳了起来,“那我又说了多少遍?我叫弘慕,二什么二,白什么白?”

“这话你跟额涅说去,跟我吼什么?”福福瞬间又把姿势换成了盘腿坐, 就没一刻能停下来。

“福福,小白,额涅喊你们吃年糕,加了的。”苏苏那甜而不腻的嗓音传了过来。

二白立刻整个人挂在福福身上,福福一副“瞧你这点出息”仍是把他瞬间带下了假山:“下不来还老爬那么高做什么?”

“这不是有我战神福姐吗?”大才子二白该狗腿子时刻绝不含糊。

苏苏立在门边,今年六岁的她,已经气质脱俗,整个人站是一幅画,坐是一首诗,总之是从头发丝美到脚指甲,但凡她出现的地方,无论男女老少,目光皆被虏获。

“你们又去哪里调皮了?”苏苏拍了拍二白身上的尘土,又按住整个人一会儿换左脚站一会儿换右脚站的福福,“福福,说多少次,外罩衫不能脱,穿这么薄,等会儿额涅心疼。”

福福听了,这才不知道从大殿上哪个犄角掏出一件大红色绣着白虎的披风:“嘿,姐说得对,福福立马就穿。”

“还是福妹得外祖母喜欢,知道你不爱穿大袍子,专门给你做的许多披风。”苏苏替福福绑好带子。

“那我要是能像苏姐这样穿五件袍子都不显胖,我也愿意。这不是不能够嘛?”

二白听见福福这马屁拍得,偷偷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