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祜禄格格顿时磕头磕得响亮:“福晋饶命,是妾身愚笨,被人当了qiang使都还不自知,惹怒了四爷和福晋,还请福晋饶过我这一回。”

“我倒是想过饶你,可你犯的远不止这回。我这人, 确实不爱立规矩,但凡只要你自觉,便是相安无事。是你们不肯让四爷的府邸安生。既然耿格格搅扰了你的清净,不如你便搬到隔壁的毓秀院去吧,那里如你所愿,一定很清净。”周伊下了决定。

钮祜禄格格的脸顿时白了。

周伊看得没错,这果然是个外强中干的,一听要去那死过人的院子,吓得都忘了假哭。

可当初人尸骨未寒的时候不是你们想着法子要进的门吗?

那座院子亦是这府邸的一部分,不是吗?

钮祜禄氏此刻真实的恐慌没能打动已经被触碰了底线的周伊,若是这次四爷不肯信她,哪怕产生了一点微小的裂缝,她这四福晋只怕最后是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见着戏台下的那些人了吗?”周伊指着窗外,幽幽道,“幸好你们没想过要去打扰他们,否则毓秀院里的事有一便会有二。”

钮祜禄格格彻底瘫软,任小厮们将她拉下。

隔壁的耿格格思绪仍在混乱的时候,又被带到了周伊的面前。

周伊喝着已经换了一盏的清茶。

茶香虽好,但面对这些让人不悦的场景,她突然有些想念味道更为浓郁的咖啡,速溶的香甜,蒸煮的浓郁,一杯下腹,精神饱满。

咖啡不像奶茶火锅,都是现成的本土食物只不过换了个配方吃法。这外来玩意儿要到清朝晚期,最早同治年间才出现一二。至少隔了近两百年,但周伊还是想立刻派人去云南种下下这颗希望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