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要计较,那最该定罪的也是朕。”
燕湛唇角带笑,“倘若不是朕先将你抱在腿上,你又怎有机会作案?”
霍汐棠愣住,只觉得陛下说的极有道理。
夜很深了,燕湛让她自己回屋歇息,临走前将披风给她。
霍汐棠本想拒绝,天子便皱眉,“你想这样回去,让外人瞧见?”
那血都染到陛下身上,她又怎会身上干净。
霍汐棠左右为难下,便只能裹着陛下的披风,做贼似的带着饴狼回去。
李拾勤见霍汐棠离开了,这便进了凉亭。
燕湛素净的衣袍上有一块血迹,自是极其明显,李拾勤一下急了眼,“哎呦,陛下大腿可是受伤了?”
哪个狗胆子竟敢伤了万岁爷?
燕湛笑意收起,冷眸扫了过去,淡声吩咐:“去马车上取件披风来。”
霍汐棠回了枫云院重新沐浴换好了月事带后,便惴惴不安地入榻了,可眼睛刚闭上就想起今晚在凉亭的一件又一件的荒唐事。
她与陛下又一次越界了……
霍汐棠捂着唇叹气,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缓缓入睡。
很快她又陷入了梦境之中,这次她又梦见了与陛下在紫宸宫内,但并不是什么干净的梦,她竟清晰看到自己是如何与陛下颠鸾倒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