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沈愔的实力和天赋，要去其他几所学校也正常。

也因此，摩西尔理所当然以为拒绝去联盟综合学校之后的那些话是要去其他学校。

等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沈愔说了什么的时候，他睁大眼睛，结结巴巴：“老……老大，你说什么？什么……什么专业？”

“艺术系。”沈愔字正腔圆重复这三个字，她眼神平静看着摩西尔，“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摩西尔恍恍惚惚蹲在角落自闭，角落里面似乎有黑色的雾气缓慢升腾。

然而沈愔并没有去安抚他的意思，她只是走到了飞船长旁边，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明明事情应该已经结束，飞船长脸上的凝重却不见减少。

摩西尔那没心没肺的没有注意，但沈愔注意到了。

飞船长并没有瞒着沈愔：“飞船的动力系统损坏了一部分，不足以让我们到下一颗三级星，我们只能寻找一颗合适的星球迫降。”

“迫降会有什么危险吗？”沈愔眉头也跟着皱了一下。

飞船长说：“这要看那颗星球会不会有危险了。”

这一艘飞船是半货船半客运飞船，这上面的人大部分都是弗洛家族的人，少部分就是和沈愔一样，有些关系蹭上来的。

——之前没有暴露身份的摩西尔也是这么蹭上来的。

沈愔想了想，问：“那这次只是损失了飞船，还是有人员伤亡？”

“确实有人员伤亡。”飞船长脸色不好看，“我们的人死了五个人，大部分人都受了伤，不过乘客还好，只有几个人轻伤，大部分人都躲得及时。”

沈愔像是不经意问：“那还活着的人都核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