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一连抽了七种酒,每一种沈愔都能完美复述曾经青年说过的那些话,而这七种酒都是青年随意抽的。
这证明沈愔真的有强悍到惊人的记忆力。
“不错,难怪会被老板看上。不过如果光是这些,可还不够。”青年解开衣袖扣子,挽上一截衣袖,“调酒师认识酒只是基本功,重要的还是调酒技术,来,让我看看你的技术。”
“好。”沈愔觉得这事儿她可以来。
她选了自己需要的酒和工具,摆在酒房的桌子上。
“你要调‘深红色的阿尔泰’?”青年诧异,“你可真对自己有信心。”
深红色的阿尔泰难度不低,可以说是最难调的几种酒之一了。
这种难,其实并不在于酒的多少,而是在于深红色的阿尔泰甚至对每一种酒的温度都有一定要求,否则就达不到完美效果。
但沈愔哪里知道这些,她只会调这一种酒,现在也没有其他选择。
青年看着沈愔动作行云流水,不见紧张,满意点点头,也看得更认真了。
但看着看着,他就觉得不对了。
怎么回事?
这调酒手法怎么越看越熟悉?好像以前见过不少次?
究竟是哪里看到的?
在沈愔翘起的小手指上,青年终于找到了答案。
“窝草!”
青年脱口而出两个字后立刻看向沈愔,他看到沈愔瞥了她一眼,但沈愔手中动作还是那么稳,看他没有说其他的,她就低头继续调酒。
等到一杯酒调完,青年也恢复了冷静,他状似不经意问:“你的调酒之前是和老板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