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挑不出任何明显的毛病,然而一切又超过了待客的范畴。
太过亲密了。
她的心乱得厉害,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可看沈约态度,他又似乎并非恢复记忆的样子。
萧夕颜乌睫扑簌,轻轻咬唇。
若他当真恢复记忆……恐怕,那时就直接亲下来了吧。
和光更加慌慌张张:“您真的不要紧么?可、可娘子您的耳垂都红透了!”
-
与此同时,秦王府中。
古伯处理好今日王府繁务,施施然行到主院。正见到向来仪表堂堂的殿下,此时新沐浴完。
男人上身赤|裸,似乎是心血来潮的沐浴,出来只披了件石青色衣袍,一身寒气。肌肉流畅而结实,可见蓬勃的力量感,却并不显粗犷。
他大马金刀坐在古伯面前,黑发金瞳,如同幽夜里淡漠倨贵的神明。然而那浓金似的眼底,显然火气未消,正微微出神。
“何事?”
古伯捋了捋胡子,“殿下,您如今也已及冠,是否要奴为您准备些避火图之类,有助于日后与王妃享鱼水之欢……”
北庭向来民风剽悍,并不忌讳谈论男女之事。
沈约却仿佛面色有些变扭,沉声打断:“胡闹,勿再提此事。”
古伯不再做声,只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