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如今恨不得宿在国史馆,妾身自然要好生打理内宅,不叫他有半分后顾之忧。”提及府上,虞九娘立刻一脸贤惠端庄。
陈婕妤最近也往沅芷宫请安很是勤快,便正好凑在了一块儿,儿子得了这么好的差遣,陈婕妤也高兴得紧,“如今桢儿不常入宫,也难得你有孝心,三五日便来请安一回。”
这婆媳关系也更加和谐了。
午后,悫王妃姚蔓芝入宫请安,二人一边下棋,岳望舒便说笑着把恒德郡王府的事儿与她说了。
姚蔓芝捏着一枚黑玉棋子,哼哼道:“这些个男人啊,呵!就应该拴在磨上,叫他们白天晚上不停地干活,要不然一停下,便惦记着那档子事儿!”
岳望舒“噗嗤”笑了,“你这话,也太损了些。”
啪嗒,落下一枚温润的白玉棋子,岳望舒感叹道:“如今宗室都羡慕你,像你们家老钱这样的男人,那可是独此一号。”
姚蔓芝忽的努了努嘴:“他也不是没生过花花心思!”
岳望舒愣住了:“老钱?花花心思??”不可能吧?
姚蔓芝放下手中的棋子,小声道:“那是早些年的事儿了,那时候他刚从皇陵回来没多久……我召了教坊司歌舞伎来表演,给他庆祝生日,结果——”
姚蔓芝脸瞬间皱巴巴的,“有个叫香粉还是螺黛的,那一水的水蛇腰,混账老钱,都看傻眼了!”
岳望舒愕然,脑子里瞬间便想起了一个人:“粉黛?”
“没错!”姚蔓芝立刻气鼓鼓道,“麻蛋,居然挡着我的面勾搭我们家老钱!!当我是个死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