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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旁支的显然心思比别人转得快点儿,也更加识时务一点儿,立刻把小辈们骂了个狗血淋头。

半真半假地骂完,又把讨好的目光转向苏淮:

“实在抱歉,是我们管教不力了。”

苏淮动都没动,脸上让人看不出丝毫的表情。

未知,通常能带来恐慌。

在旁支越来越慌张的神色中,苏淮淡淡地说道:“你们要道歉的人不是我。”

他的目光冷冷地扫过了那几个小辈。

在这种巨大的压力之下,那几个人很快就顶不住了,弯腰朝苏巍昂说道:“对不起。”

苏巍昂把头瞥向一边,压根不在乎这几个人的道歉。

反倒是沈怜南饶有兴致地站在了他们的面前。

那几个小辈哽了哽,不明白这位女士来凑什么热闹!

然而顶着苏淮的死亡视线,他们紧急头脑风暴,磕磕巴巴地说:“对、对不起,让您也跟着伤心了。”

得到了服软和认输,沈怜南终于勉强点头,算是放过了他们。

“我们走吧。”

沈怜南事了拂衣去,朝着老公和儿子说。

旁支的人这次没敢挽留,眼睁睁目睹那位不苟言笑的商业大佬、与那位一拳能砸爆人狗头的顶流,乖乖地护卫在她旁边。

怎么这么听话?

沈怜南是会什么巫蛊之术吗?

望着他们一家三口远去的背影,旁支的人陷入了错乱当中。

而苏巍昂屁颠屁颠走在他妈旁边,还沉浸在刚刚那一声声“乖乖”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