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巍昂一听这话,顿时露出吃了苍蝇般的神色:“噫,我才不参加这种破宴会。”
这嫌弃的也太明显了。
沈怜南眨眨眼:“那你怎么知道没什么好玩的?”
苏巍昂:“……”
看见沈女士好奇的模样,苏巍昂在心里,把偷塞邀请函的苏天骂了百八十遍。
他气哼哼地把邀请函给扔到了地板上,说道:“反正不用去也知道,无非就是一群人在那里互相吹捧社交,无聊的很。”
“如果你想玩的话,我可以带你到别的地方玩。”
沈怜南坐直了身体,静静观察着儿子的神色。
片刻后,她问:“是和旁支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了?”
——在这种时候,沈女士的洞察力又变得敏锐了。
苏巍昂抿了抿唇,刚想说没事,就对上了他妈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眼神。
他尽量用满不在乎的口吻说:“也没什么,就是和旁支的那几个不对付。”
如果只是被拿来比较,他倒没这么烦旁支的人。
关键是,苏天和旁支的那些家伙,在小时候就拉帮结派玩冷暴力。
他本来想用轻松的口吻说出来,再迅速把事情揭过去。
但沈怜南却非要刨根问底:“为什么不对付?他们欺负过你?”
“说不上欺负吧。”苏巍昂挥挥手,“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就别……”
他的话在接触到沈怜南认真到几乎执拗的眼神后,戛然而止。
完了。
都成为过去时了,沈女士为什么感觉非常在乎的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