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话音变成了被扼在喉咙、一些含糊不清、连不成句的音节。
贺川柏也不知道怎么就答应了沈白荒谬的要求,他将人抵在深色的木板上,低头看着雪白的皮肤,是泾渭分明的对比色。
男人眸色渐深了,仰头看着被他抱起来的少年,哑着声音问道:“我哪里不是人了?”
沈白指节发颤,捏住了贺川柏的耳垂,朦胧水亮的眸子逐渐聚焦,拿出贺川柏经常对他的称呼堵他:“你哪里是人了?你还记得我比你小十二岁吗?骗小孩的感情,哄小孩上|床,你不是禽兽是什么?唔......”
他话未说完,沈白微微仰起下巴,脑袋抵住了门板,那控诉的话被贺川柏弄散了。
贺川柏其实确实有些良心过意不去,因为沈白太小了,但是沈白这么直白地说出来,他几乎是恼羞成怒,在他耳边轻声说着:“沈白,你搞清楚,你是二十岁,不是十岁,已经不是什么小孩儿了。”
沈白双眼微微失神,抱住他的肩膀,唇角掀起一抹笑容:“现在知道我不是小孩儿了?早干嘛去了?把我当作小朋友哄?说我感情不稳定?是不是你说的?嗯?”
贺川柏看着那张汗淋淋却不失丽的脸,那被汗沁湿的脖颈青筋微微凸起,喉结上下滚动着,缓慢靠进他的唇,含着亲了亲:“老公错了,对不起,原谅我这次好不好?”
男人的手臂孔武有力就算抱着一个成年男性的重量依然显得游刃有余,那雪白的小腿微微晃动着,摩擦着那袖子上的黑色布料,一小节小腿肌肤都磨红了。
可是那布料明明是不差的,只能说少年的皮肤太嫩了。
对于贺川柏说的话,沈白任性地抱着他的脑袋,水润润的眸子对着他的眼睛,唇角噙着顽劣的笑:“我不,我不原谅你,永远不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