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想拂了周雅仪的好意, 但她还是躲开了周雅仪的手, 勉强道:“我真没什么事, 回楼休息一下就好了。妈, 你刚刚拿的镯子, 是哪儿来的?”
这话题跳的有点快,周雅仪还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安饶妈妈送来的,我本来以为是玉的,可看材质又不太像……是不是那东西不吉利, 你难受和它有关吗?”
花朝点点头, “妈你别戴,记得收好,我找个高人超度一下。”
如果是平时,周雅仪肯定第一反应是反驳,这根本是封建迷信, 胡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呢?
但事关自家孩子,她就没那么冷静了, 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点了点头,“知道了,南枝啊,你先带妹妹上楼。”
孟南枝很自然地,将人扶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开门的一瞬间她才意识到些不对劲,但都走到这儿了,哪有返回去的道理?她还是将花朝安置到了自己的床上。
看着花朝一直没有恢复过来的脸色,她紧紧皱着眉,“真的不用叫医生吗?”
“真不用,我没那么严重,刚刚是故意装虚弱,不然怎么能让她把手镯收起来呢?”花朝一双眼睛亮晶晶,说话间精气神已经好了不少。
但孟南枝并没有因此而放松下来,眉头反倒越皱越紧了,“为什么?你不该用这个来吓唬人。”
花朝滑跪的速度相当快,“对不起嘛,不过我不是有意吓唬你,我刚刚一直在挠你手心,是你没有发现。”
孟南枝:“……”先前担心已经占据了她全部心神,又哪里顾得上在意花朝这一点点小动作?
她向外看了一眼,听到周雅仪还是放心不下,正在打电话叫家庭医生,便关上了房门。
“刚刚到底怎么了?那个镯子有什么问题?”孟南枝越说表情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