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礼拜以来,花朝已经靠这个办法让这男人白跑三四趟了,他每多跑一个公司,他的丢人程度就会更上一层楼。

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少时间,他的名字就会彻底臭掉,到时候根本不用花朝出手,他想要找工作就难如登山了。

他自己也清楚这一点,因此在又一次面试被劝退后,他愤怒的来到了女生宿舍楼下,想要要个说法。

他原本想故伎重施,拿着大喇叭喊狄蓝的名字,结果却刚好碰见了等孟南枝来接她的花朝。

“你来干什么?你不应该去面试吗?”花朝说这恍然大悟,拍着手笑了起来,“我知道了,你面试又失败了是不是?”

“你……果然是你们做的,你也太恶毒了吧!你要毁了我一辈子吗?”他大声骂着,想要占据道德的制高点,“你知道我有多不容易,读了多少年书,付出了多少努力才能考进理想的学校吗!现在我终于可以实习工作,你却用这种手段断我前程!”

“我当然不知道了,就像你也不知道,给一个女生泼脏水,将她打成‘小姐’对一个女生的影响有多大一样。”花朝站在他面前,虽然比他矮了一截,但气势却远胜了他。

她冷冷看着男人,一字一句,铿锵有力:“你现在觉得怕了?你觉得是我做的?那又怎样?你有证据吗?”

同样的话被还到了自己身上,男人这才感觉到这番话有多刺耳。

但他仍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反而振振有词地反驳着:“狄蓝她现在不是没事吗?”

“因为受害者并没有如你所想的万劫不复,所以你就判定她没事,是吗?”花朝歪头,“她被男人跟踪骚扰没事,是因为她反应够快,体力够好,躲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