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章宋他妈找到了青青爸妈,他们用养胎的理由将青青接了回去,却在她的食物里放上了特意求来的,能接男胎的符水。”
“他们说只要喝了这个水,孩子就会毫无痛苦的流掉,下一次怀的,必然是个男孩。”
两人说话间,孟南枝已经将车停到了车库里,她没有第一时间打开车门,而是向后靠在座椅上,有些烦躁地向后拢了一把头发。
“那时候青青一直在哭,比意外断腿结束职业生涯时哭得还要更惨更凄厉。而更为可笑的是……”孟南枝笑了下,笑容里满是讥讽,“这个被他们千辛万苦打掉的孩子,是个男孩。”
而关于这一系列人为的惨剧,那些人最终给出的解释是:青青这孩子福薄,没能压住男孩儿的命数。
“那难怪这孩子的怨气会如此重。”花朝喃喃着,“他虽然一时害怕青青姐的爸妈,但那不过是因为他不够强大,一旦他成长起来,那些害死他的父母都别想逃,甚至连青青姐都可能成为报复的对象。”
花朝越说眉毛皱的越紧,“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透露着古怪,那两对父母是愚昧无知,蠢的令人发指,而那个又算命又猜胎儿性别,还给人东西乱吃的,明显是冲着青青姐去的。”
“真的是冲着青青去的吗?”孟南枝反问,“难道不是,冲着我来的吗?”
花朝不敢在这个话题上多说,“咱们先回屋吧,头发得用,放太久就不好用了。”
一想到这被腌入味的头发,花朝就一顿窒息。
房间里,花朝将窗帘都拉上,屋内只留下一盏台灯,又取出头发来放在掌心,两指并拢画出符咒,随即一个响指,发丝便无火自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