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迟：“那为什么又超过了1500万呢？”

江斯若：“利息。”

燕迟愣了半晌，随后被气笑了。

江斯若这是当自己这是银行？她还借贷了？燕迟刚想说话，忽然听到江斯若猫儿一样的声音：“以前你给我的那些钱，我一点都没用，本来我想着，以后如果落难了，那些钱可能可以救燃眉之急。”

房间寂静，四周光线昏暗。

江斯若顿了顿，低声道：“但我现在觉得，可以先不想那么远。”

燕迟愣了愣，只见怀中的女孩伸出手，轻轻勾住她的指尖：“我想和你平等一些。”

江斯若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点依人的鼻音。燕迟盯着那双因为发烧而泛着水雾的眸，很快明白了江斯若话里的意思。

燕迟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千言万语堆积在心中，临到口前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到最后就如同烟花炸裂后的灰烬。

燕迟凑过去，在她滚烫的唇上轻轻一吻：“斯若，不管是什么时候，我都不觉得我们两个，是在不平等的位置上。”

燕迟垂眸看她，语气认真：“就算是以前，结婚也是我先提出的邀请，你当时能答应，我很感激，这些钱并不是施舍，只是我对你的报答而已。”

江斯若刚想说话，鼻尖忽然一酸，她打了个哈切，困倦涌上双眸。

燕迟：“……”

燕迟伸手，又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你先睡，有什么事就打我微信。”

江斯若：“你去哪？”

燕迟：“我去书房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