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还有余裕去酒店登记入住了再来会场,却变成时间紧迫到沈含烟把行李存在机场,就匆匆打车赶了过来。
还是没赶上。
其实她也不知赶上了能做些什么,难道还能给季童一个拥抱、或者说些鼓励的话么?在她俩的“敌对”关系之下,那也显得太奇怪了。
可她就是觉得自己应该出现在这里。
就像她带季童去爬山的那个夜晚一样,哪怕只是简单的出现,也是好的。
第二天一早,季童发现自己是握着手机醒来的。她昨晚忘了拉窗帘,所以一大早就被窗外的阳光晃醒了。
她看了一眼手机,静悄悄的,没人联系过她。
沈含烟也没联系过她。
其实沈含烟平时也不会主动给她发信息或打电话的,但她知道以沈含烟的缜密程度,肯定知道她这两天来摩洛哥参加rda大赛了。
难道沈含烟就不怕她得奖吗?难道沈含烟就不该至少发条信息、来她这边刺探一下“敌情”么?
还是说沈含烟在忙?
沈含烟跟季唯民在一起?
季童的胃又痛了起来,她从床上爬了起来,洗漱以后,决定以毒攻毒去楼下餐厅喝杯黑咖啡。
她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在想沈含烟和季唯民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因为今天注定是十分难熬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