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被狩猎的兔子,倒像是狩猎者。
不过很快,女孩脸上的神情又变得懵懂而怯生生了。
男人觉得那一定是自己的错觉而已,晃晃手里的瓶子:“我只收现金。”
“没问题。”
从地下室走出来的时候,天边一轮残阳如血。
季童迎着那光,慢慢走出腐败的胡同,风不够强,身上浓浓的酒味走了很久也散不掉。
那小小的酒瓶就装在她的双肩包里。
和她新买的盲盒手办在一起。
和她印满了兔子图案的笔盒在一起。
和一盒铺满曲奇碎屑的草莓味pocky饼干在一起。
季童抓紧双肩包的带子想:这是一场没有归途的冒险。
沈含烟,你可千万不要让我输啊。
秦菲在傍晚又给季童打了个电话:“化个妆,打扮成熟点。”
季童小声说:“我不会。”
秦菲嗤了一声:“那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吧。”
挂了电话,季童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那是一双学美术的手,怎么可能不会化妆?
只不过今晚,她对自己的打扮风格另有打算。
第59章
季童待在自己的卧室,她今晚需要的风格,其实不必另外准备,只要做平时的她自己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