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五,基本也是沈含烟买下一个新手机的预算。
并且花臂老板还跟她强调:“就算修好了,也比不上新的好用,通话质量不怎么样,而且不知什么时候又会坏了。”
话里话外都是劝沈含烟别修。
但沈含烟说:“修吧。”
不修的话,那个淡紫色的新手机将永恒的刺痛她。
当沈含烟终于拿着修好的手机钻出小巷,她起了球的旧t恤已经汗透了黏在身上,兜里的手机震了起来,一个过分迅速的来电好像在庆祝手机的起死回生。
是季童吗?沈含烟犹豫了一下。
其实她很怕是奚玉,但“有可能是季童”这个念头让她还是把手机掏了出来。
结果不是季童也不是奚玉。
电话里的男声相当严肃:“沈含烟,马上到医院来一下。”
挂了电话沈含烟盯着天边一轮太阳,惨败的光线让她眼晕。她想:六月的太阳光线已经有这么刺眼了?
她背上的汗出的更密了,一层一层,应接不暇。
她给实验室打了个电话:“师姐,我还要请两小时的假。”
“你手机修好了?”师姐问:“有什么事么?”
沈含烟:“要去趟医院。”
师姐:“你生病了?”
沈含烟:“没有,就是我生病的那个朋友,情况不太好。”
师姐:“那你赶紧去吧!别担心实验室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