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点也没缓解她小腹那种灼热的感觉,烧得她整个人都在发烫。
啊,不想刷牙。
可是。
季童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可是沈含烟的牙那么白,一颗一颗跟小贝壳一样。
季童认命的去刷牙,洗了澡钻进被子里,用被子蒙住头。
像条快从叶片边上掉下去的毛毛虫一样扭来扭去。
她一头的汗,可根本不愿把头从被子里伸出来。
她在躲什么。
沈含烟身上的香味又不可能越过长长一条走廊,飘到她卧室里来。
季童也不知那晚她是怎么睡着的。
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来到一条清溪,穿着一条白色的裙子,站在里面玩水,不知为什么溪水一点都不凉,温温的。
“季童。”有人在岸边叫她的名字。
这声音一听就是沈含烟,季童笑着回头。
沈含烟不知为何穿着件礼服站在那里,白色蓬蓬裙,贴水钻的抹胸设计露出直角肩和胸前莹白一片。
季童叫:“沈含烟,来玩水啊。”
沈含烟不知说了什么,水声哗哗的,季童没有听清。
“你说什么,沈含烟?”季童拎起裙摆往沈含烟那边走,脚下的溪水越来越热,也越来越黏。
不知为什么,沈含烟身上的礼服开始缓缓往下滑。
刚开始是一片饱满起伏的雪白,接下来,一种梅子一样的红冒了一点尖。
季童心里一慌,脚下踩着一块鹅卵石一打滑,整个人跌坐在了溪水里。
她的白裙子全都浸得透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