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袂窸窣,鼻息火热,又过了好一会儿,孟允棠喘道:“九月大婚?”
贺砺:“不可能的。”
孟允棠一呆,恼道:“你怎么说话不算话?”
“我说什么了?不都是你说的?”
孟允棠用她浆糊似的脑子费力地一回想,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
她没等他答应就扯开衣裳了,然后就……
“九月再大婚好不好,求求你了,临锋哥哥,你最好了。”她开始撒娇。
“我等得,它等不得。”
孟允棠突然噤了声。
贺砺哄道:“七月初八大婚,只要成了婚,什么都好商量,嗯?乖。”
……
次日,天大亮了禾善才在外间隔着门扇唤:“娘子?”
孟允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皮酸涩。
身边已经没人了,她极想再睡,又怕自己不回答禾善要胡思乱想,便开口道:“进来。”
禾善与穗安端着水盆帕子等物进来,禾善将水盆搁在架子上,穗安过来撩起纱帐。
孟允棠强迫自己坐起身来,伸手揉眼睛,揉完眼睛一抬头,只见穗安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的身子。
她低头一看,齐胸裙上方裸露的皮肤上,星星点点的全是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