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员外有的是银子,甚至准备拿银子买通所有花楼,不许放范彦修进去。
一通折腾才发现,范彦修去花楼,只为了听楼里好嗓音的姑娘们唱他写的诗文,渐渐也便睁只眼闭只眼了。
来到京城近一载,范彦修也时常往脂粉堆里去,傅锦朝没盯着他,也不曾特意打听,倒是从同僚口中听过范三公子的名号。
范三公子填的词,似乎很受欢迎。
不过,对于傅锦朝而言,他没有闲情逸致去听那些嘤嘤切切的曲调。
不知不觉进了城,将马系在区明江畔,傅锦朝环顾江水两岸的景致,目光落在那明月桥上。
“彦修,终有一日,我要让傅家堂堂正正走过这座明月桥。”
言毕,不等范彦修回应,便朝明月桥走去:“我在桥上等你。”
知道他想一个人静静,范彦修没扰他,也没心思去花楼听曲。
而是拿着花签,径直进了鸣泉楼。
林嫣没直接回城,遇到陈玉浓等一众姐妹放纸鸢,便与她们玩在一处。
哥哥们去安排膳食,林嫣坐在垂柳下的软垫上,身子后倾,双手撑在身后,仰面望着飞在天穹中花花绿绿的纸鸢,想起一事。
“玉浓姐姐,听三表哥说,你们家老夫人与傅家老夫人是亲姐妹?”林嫣收回视线,侧首问,“那位傅侍讲是你的表哥?”
“是。”陈玉浓摆好双陆棋子,将两枚骰子递给林嫣,轻笑道,“听说你今日把球踢到傅表哥身上了?”
这么快便传开了么,连玉浓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