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宁”她怕了,想叫他停下来。
“不是问我,为什么不吻你?”
他果然记仇,那天的事情总算在今天找算回来。
秦旖颤着声音求饶:“唔,我错了。”
沈霄宁听她声音可怜的很,却还是不肯这么轻易就放过她,“在车上的时候,怎么叫我的?回来就不会了?”
“哥哥,呜哥哥够了够了的。”染上情思的声音叫出来的称谓,和她故意拿捏时全然不同,更让人失控。
“秦旖,不,不够,还远的很。”
她从来不知,原来他楚楚衣冠下,还能有这样磨人又难捱的时刻。
翌日清晨,秦旖被电话吵醒,她从沈霄宁怀里抽出一条手臂,将放在床头的手机勾到了手里,眼没睁开,就按下了接听键。
“嗯”嗓音沙哑,听得人心里一动。
罗斯曼装聋:“那个,咳你该起来了做妆造了。”
“嗯。”秦旖迷迷糊糊,也没把罗斯曼说的话入耳。等电话挂了,她又闭着眼睛睡了会儿,忽然一惊,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沈霄宁的手臂搭在她的腰上,随着她的动作,和被子一齐滑了下去。
做妆造?今天?为什么?年度盛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