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旖说着,情绪越发失控,把脸埋在了掌心里。
听了半天,虽然没有一个明确的名字,但“她”和“老宅”两个关键词,也不难猜出,秦旖说的是温颂。
罗斯曼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安抚着,“说了是什么病吗?”
都咳血了,这事可大可小。
“没有,我没敢问。”她声音闷闷的。
车厢内气压很低,高辰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全神贯注的开着车,到崇德的路线已经驾轻就熟,他尽量避开高峰堵车的路段,把路程缩短了十多分钟。
车刚停稳,秦旖便从车上弯身跳了下去,急匆匆往医院里跑。等停在电梯前,她才想起来,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该去哪一层。
罗斯曼拿了帽子和口罩追上她,扯住她的手腕:“你冷静些。”说着,将帽子扣在了她的头上,然后把口罩递给她,“你等我会,我去问问在哪层楼。”
秦旖也是慌了神,刚刚电话里什么都没问清楚,幸好还有人陪在她身边。
罗斯曼动作很快,不过几分钟,便把手术室的位置打听清楚了。
“秦旖,你跟我走。手术室都在3层,我刚想问伯母是什么病来着,但医院注重隐私,没说什么,只是说今天做手术的都是比较厉害的病症,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秦旖抬手,将眼角的泪抹了下去,“她对我也不好,我一点儿也不担心她”
“都这个时候了,还说这种气话,幼稚不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