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女孩一点、一点、一下、一下地砍下去,用最钝的刀法,最慢的速度。

爸爸的左手掉在卧室里,右手掉在门槛上,左腿落到了池塘里,过去总是帅气地穿着军靴的右腿被她细细切成了好几段。

然后,只剩下爸爸自己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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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孩揪着头发提起来,一边扭动一边发出痛苦的嚎叫——因为这躯体最下方,中间的位置,被女孩刻意在地上的石子上碾得血肉模糊。

女孩一边这样碾磨着没手没脚的爸爸,一边甜甜地笑。

她的手脚与脸颊沾满了血,血里带着酒窝的笑容,像极了邪恶的怪物。

小男孩软倒在这一幕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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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嘶哑地轻喊:“爸爸……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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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原来还有个儿子。

那又怎样?

让畜生活着会养出什么好儿子吗?

……好不好,坏不坏,又跟她有什么关系?

嗤笑一声,随手掐爆了黑发军官的脑壳,将那块被彻底折磨干净的臭肉扔到一边。

她拍拍手,轻快地走向门槛,脚上的木头小鞋子在血上依旧踩出“嗒嗒”的轻响。

这串美丽且轻快的“嗒嗒嗒”响至瘫软在地的小孩耳边时,他瑟缩了一下,抖了抖。

忍不住又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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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好运,小子。我不杀无辜的幼崽。”

小男孩颤抖着低喃:“爸爸……爸爸……”

无端起了点兴趣,她用沾着血的手拍了拍这个崽子的头:“你爸爸是个畜生,知道吗?你将来也要变成畜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