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曾告诉过我。有一种乐器叫吉他,而吉他是轻飘飘的,能带去任何地方,能演奏出最自由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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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东西就一直待在监狱里拨弦。空洞又可怜。

会长从不觉得那是动听的音乐,尽管他承认小狗的演奏一直很迷人,有种吸引灵魂的魅力——但小狗本身,是那么一个空洞、可怜又丑陋的怪物。

丑陋的怪物永远弹奏不出音乐,就像小狗的脖子上永远挂着那座监狱给它套上的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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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会长早就知道白袍与小狗的关系。

毕竟,曾经,小狗会起点兴趣和他交谈、提起的存在只有【兄长】。而白袍也长着与小狗一模一样的脸。

……“兄长”,“兄长”……小狗不爱说话,但说起话时总把这个存在挂在嘴边——

直到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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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开始高频次说话,说话时高频次提起的变成了“小姐吃不到布丁”“小姐的枕头不够软”“小姐今天砍碎那几个看守时好像把手指擦破皮了,你有没有创口贴”。

……老实说,那时候,会长根本就懒得和这货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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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怪又丑陋的狗东西,竟然觉得那种家伙会需要“创口贴”。

你了解她什么啊,区区一条小狗,你知道她从哪里来,为什么这样癫狂,又要去走什么路吗?

你知道我什么时候与她相识,什么时候又认清了她是一个自私自利无药可救的恶棍吗?

——我和的故事里,不需要这么一条多余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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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条小狗是囚徒,他是狱长,能不能搞清楚自己的低微身份,别把监狱长当成便利店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