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会长是不会来了。”

突然,会议桌的另一端,白袍人站起身。

他几乎留到了最后,之前一直静静坐着保持沉默,现在似乎也失去了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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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途试图溜达过去,试图加入那帮不正经的家伙的牌局,因为不会打被众亡灵排挤,又嘀咕出类似“我哥玩扑克能薄纱你们”等话后,彻底失去了耐心。

……嗯。

各种意义的玩不起。

而且她坐在最遥远的距离都能听见他满嘴“哥哥哥哥”的表明身份,什么脑残兄控。

没断奶吗,这个年纪还把“哥哥”挂在嘴上,不像她,她只会强调可爱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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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斤八两的w小姐再次向白袍人投去鄙夷的视线。

准备离开的后者将自己的座椅推回原位,理了理白袍,行动间,似乎与这边悄悄观察的w小姐对上了视线。

“看什么看。”

白袍人冷冷地说,“需要我把你的眼球挖出来吗。”

w小姐:“……”

w小姐运用了自己在追求者中穿梭多年练就的定力,维持了脸上的温婉笑容。

她知道如何运用自己的笑脸武器——尤其是针对自己极度讨厌的垃圾男人,她的笑脸,就是能最大限度恶心对方的武器。

唯一一个特例是p先生,她冲他笑他也能回以微笑,两张笑脸互相对峙良久,最终彼此都认识到这样下去过一千年也是僵局,便同时选择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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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白袍人明显是没有那个笑容对对碰的功力的。

面对w小姐温柔婉约的笑脸,他皱紧双眉,果然被恶心到了。

那一瞬间,那双蓝眼睛里流露出的厌恶,几乎变成一颗无形的尖锐锥子,穿越半个会议室,直直戳破她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