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只想问这个?”
“嗯……还有,这次的墙壁损坏,是否需要我来提交报修单……赔偿金申请我想填的数字是……”
于是她走过去,再次出拳,重如千斤、极其恐怖的一拳。
堪堪停在p先生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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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先生:“我知道了,我不会申请赔偿金的。说到底您本月的工资也没有可供系统扣除的余额了。”
小姐:“……”
p先生抬手摁下她停在自己脸前的拳头:“第二次拳击的话我就不仅仅是提交办公室墙壁报修单了,恐怖维修部的办公楼请您多少顾忌一下……好啦,玩耍结束,您还有工作……”
小姐露出有点失望的表情。
“以前,每次,”她咕哝,“被我的拳头击中的男人,都会哭的。涕泗横流。”
p先生:“……”
p先生:“您用拳头击中过很多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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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明明每个都会哭……”
p先生:“请回答问题。很多男人吗?这样的拳头?这样握起来很软手感很好的拳头?击打过很多男人吗?”
小姐:“明明!每个!都会哭!”
p先生:“请先回答。很多男人吗?”
小姐:“小p!为什么!不哭!”
……这样的车轱辘交流来回了几次,双方都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
p先生那天晚上做汤又把汤煮咸了一点,而小姐——
她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同。
过去明明很讨厌那些蝼蚁涕泗横流、惊恐怒吼的模样,但又,非常,非常,想看小p……被打哭。
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