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释手地摸了几下,云畔又拿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来来回回地看。
镂空的工艺很精致,小小一枚,薄如蝉翼,别在发间若隐若现,像一只真正的、展翅欲飞的蝶。
透过手机摄像头,云畔恍惚想起他曾经送过自己的那些耳钉,就连去澳洲的时候也没舍得扔。
但是出院之后,她回到家里,就怎么也找不到了,那些耳钉,记忆,包括他,全部在她的世界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剩下那根从未离身的旧项链,陪她在无数个漫长的夜里失眠。
十五分钟左右,周唯璨把车开进公寓小区的地下车库,右拐到底,停进某个空车位。
车库很新,面积也很大,按区域划分,一目了然。
刚下车,他的手机就开始震动。
云畔忍不住凑过去,在来电显示那一栏瞥见钱嘉乐的名字。
不知道电话那头钱嘉乐具体都说了什么,周唯璨一直在听,偶尔回应几声,最后才叹了口气道:“不是说明天还要拍广告吗?少喝点吧。”
一通电话打完,他们刚好走到电梯口。
刷完门禁卡,电梯上行的间隙,云畔不禁出声:“阮希要订婚了,钱嘉乐知道这件事吗?”
周唯璨点点头:“刚才电话里说了。”
“那他是什么反应?”
叮咚一声,电梯缓缓停在七楼,周唯璨帮她扶住电梯门,随口道:“还能什么反应,醉得连话都说不清。”
云畔立刻接话:“如果现在挽回的话,说不定还来得及。”
走廊里静极了,大理石瓷砖泛着冷光,能听到细微的脚步声,周唯璨走到702门口,边输密码边问,“你觉得应该怎么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