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荔的工作正式从墨尔本调回了桐城。
她和林知期在求完婚的第二?天?就去民政局登机结婚,并决定?了不在国内举行婚礼,准备在这个月去欧洲旅行结婚, 可没想程敬的旧病复发住了院, 所以两人都放下手头上的事来到?了京城。
这会儿, 程敬刚从手术室做了个小手术出来,现在在病房里等?着苏醒。
傅芹握着程敬的手,望了眼一旁坐着的年轻姑娘, 柔声?道:“小江, 等?知期从医生那边回来, 你就和他一起?回去睡一会儿, 这里有我守着呢。”
江荔摇摇头, “傅姨,没事的, 我和知期陪您一同等?爸爸苏醒。”
傅芹脸上布满愁云,“真是辛苦你们了, 松伊这丫头还在国外,就上回老程手术回来过一次, 这会儿还没联系上她呢。”
江荔安慰:“您别担心, 爸爸很快就会醒来,松伊估计是时差问题在休息呢。”
“我啊, 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和知期, ”傅芹握着江荔的手,轻轻笑着,“从松伊出国后, 公司小事可以由下面的人做主,但每每遇上大事总要麻烦知期过来, 他这么多年也?从没有过怨言。”
“傅姨,不瞒您说,”江荔俏皮一笑,“他可是我的榜样,在我心里一直都是非常强大的存在。”
话音刚落,江荔肩头落在一只手,后脑勺压在了结实?的腹肌上,她抬头,看见了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
林知期含笑看她一眼,继而对傅芹说:“医生那边说等?苏醒后就没什么大问题了,平时还是得多注意别剧烈运动。”
傅芹叹气,“等?他醒后你来劝劝吧,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老是去爬山,这能受得了吗?”
“好。”林知期望一眼时间,“您要不去里面的房间睡一会儿,醒了我叫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