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程岛确实也有这样的担心,所以他拿捏着分寸,只取悦了楚芝,没解决自己的问题,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开窗散味,整理了一下床铺,等自己的裤子恢复正常样子了才在楚芝的催促中离开。
离开没多久,他发消息说见到她爸妈了。
楚芝不信,觉得他乱讲。结果没几分钟,家里门就被妈妈打开了,好悬,差点真的被抓包。
这场景想想就社死,尴尬中好像又带了点禁忌的疯狂。
楚芝摇摇头,不敢再想,这一晃,扯着伤口了,疼得她嘶一声,吸冷气的时候小腹一收紧,下面又好像有什么滴落。
一串的连锁反应让楚芝开始在心里默诵《心经》,她曾经跟着朋友去参加过辟谷冥想的活动,在寺庙里清修了一周,尘间缘念理得不怎么样,却也偶尔能让自己静静心。
楚芝意识到自己是个伤患,应该好好休养,不要再做劳损精气神的事情了。
这么想着,再隔天程岛问她见不见面的时候她断然拒绝了,还控诉他:“我都手无缚鸡之力了,你心里却只想让我缚鸡,你还是人吗?禽兽!”
程岛看着短信想象她单手恶狠狠打下这行字的样子,想笑。
她语文不愧是强项,说话都这么有文学性。
程岛其实真的只是想和她见面而已,只是见到了她,被她一撩拨,就又忍不住生出些旁的心思。
他这辈子的离经叛道和不守男德都废在楚芝身上了。
老实了不到三天。
腊月二十九,酒吧正式放假,待到初三再营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