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他明明都那样警告过她们。
他脑海里闪过许多陈年旧事。
画面最终定格到几天前在医院偶遇的那道纤细背影上。
他目光执拗而阴狠。
“明天,我要去这个地方。”
如果真是她,那这一趟来南城也不算一无所获。
……
早上孟年接到画室的电话,就让刘婶陪她去了一趟。
等两人再回到别墅时,时间已经快到中午。
她到家时,叶敛竟然还在。
他都已经在家待了好几天,工作真的不要紧吗?
孟年才一进门,就被人拉住了手。
他牵着她走进玄关,笑问她去了哪里。
孟年扶着男人有力的手臂,将鞋蹬掉,“画室给我打电话说有人来取画,结果我去了以后,人家又说要改明天,我白等半天,明天还得再去。”
鞋子被踢得左一只右一只,叶敛一手扶在她腰后,另一只手长臂一伸,将两只散落在地上的小鞋子都拎起,整整齐齐地摆进鞋柜。
他拿起女士拖鞋,弯下腰,摆在女孩的面前。
孟年红着脸,把脚往后退了退,手撑着他的肩膀,羞赧:“你别,我自己可以。”
叶敛低声催促着,“别躲,大家都在看你。”
孟年:“……”
脸瞬间更红。
她推拒不过,只能任由他给自己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