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独立且要强的人,不喜欢别人用看弱者的目光看她。您不应该总当她是温室的花朵,是男人保护伞下的菟丝花。”
“她不依靠任何人都可以活的很精彩,她能够刻苦读书拿到状元,能稳定绩点拿到专业第一,她是个能力出众,极其聪明的女孩,她明明能做到这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做不到的事,您为什么就觉得,她必须要依靠另一个男人才能过得更好呢?”
“我不否认您担心的,比如生病、受伤、难过,诸如此类情况时,身边有人的确很重要,但不能仅因为担心这些事情发生,就去把未来的筹码都压在婚姻上。”
“狡辩。”韩平霜冷着脸反驳,“年纪大的,讲起大道理来都是一套一套的。”
叶敛不怒不恼,反而姿态更加放松,运筹帷幄一般,又道:
“她从不需要有人为她托底,她想要的是能够平等、尊重、正视她的伴侣。不该被任何人贬低,更不是一件物品,需要你们托付来托付去,她可以为自己的未来做主,并拥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并不是把她的后半生交给一个你满意的人就是为她好了,她不需要这样自以为是的关爱。结婚真的可以让她生活得更加幸福吗?就算是,这个对象也该由她自己决定。”
“她哪里决定得了这样的事?!”韩平霜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如果她妈妈当初能听我的,不一意孤行嫁给那个混蛋,现在也不会是这样的结局!”
牵扯到上辈恩怨,叶敛无从置喙,但因为曾经的悲剧而去否定所有的相遇和抉择,显然是偏激的、极端的。
“您就没有想过,也许您选中的人更会给她带来伤害呢?”
叶敛点到为止,不再继续说。
韩平霜不悦:“我的年宝在叶存礼那受委屈了??”
“您可以问她自己,我不方便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