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微声神清气爽的去卫生间洗手, 瞬间整理了一下微微凌乱的领口。
他一走, 恐怖的压迫感消失,终于长长舒出一口气。
“燃哥你还好吧!”白颂音颠颠的跑到宿燃旁边把人扶起来,同时惊奇的观察了一遍顶流的状况, 惊奇道:“燃哥, 你好像除了俊脸变猪头以外,真的没有任何骨折之类的大问题。祖爷爷下手果然很有分寸!”
宿燃痛的呲牙咧嘴, 听到这话更是血气上涌恨不能一脚将他踹飞出去,没好气的骂道:“滚滚滚……你燃哥挨揍的时候你连屁都不敢放,现在还跑来说风凉话,老子恨不能现在就扣光你的工资!”
白颂音心里暗暗嘀咕,那有啥可怕的?祖爷爷还单独给他一份工资呢。不过未免刺激到宿燃他还是好声好气的劝道:“燃哥,要我说你就长点教训听祖爷爷的话,少和他对着干吧,你想想你哪次抗争不是以被收拾成孙子为结束?”
影帝夫夫心有戚戚焉的点点头。
谁说不是呢?岂止是玄孙啊,他们不也是一样的吗,但凡和祖爷爷作对最终都要付出惨烈的代价。
可惜只有玄孙不长记性。
宿燃瞪了他一眼,说:“是我想和祖爷爷对着干吗?你懂个屁,那种课程谁特么能上到底啊……”话说到这一半开始收声,祖爷爷回来了。
宿微声一边用洗脸巾擦拭着手上的水渍一边往外走,窗外的阳光照进来,细长饱满的指尖简直比瓷器还要雪白细腻,白玉小锤轻巧的别在削瘦柔软的腰间,伴随着他走路时的动作,小锤与银链相撞发出悦耳的叮叮声,像一件简单的奢侈品配饰,更衬他周身那股自然流露的掌权者气息。
可当视线定格在白玉小锤上时,众人又是一阵发毛,无论这配饰如何雅致讨巧,也不会有人忘记大锤抡人时的恐怖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