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医生过来讲老爷子的身体特征,还拿了一沓报告给齐婉。
看着这位瘦的皮包骨头,脆的仿佛一碰就碎的老人,齐婉有点不太敢用自己的治疗。
“我先探测一下。”卞九徽道,“看看老爷子体内有没有别的异常情况。”
齐婉点点头,让到一旁。
卞九徽的元素柔和,不像她,催动元素给自己疗伤,她都受不了那种疼痛。
古青珩安静的立在一旁,念力微微散开,警惕着病房里的每一个人。
实在让w实验室层出不穷的手段弄的有点惊弓之鸟了,对谁都无法信任。
卞九徽运转元素进行了一次治疗,旁边仪器上的数据只是稍稍波动了一下,等他撤出元素,数据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摇摇头,卞九徽看向齐婉:“老人体内有旧伤,似乎时间久远,所以即使接受过元素治疗效果也不是很明显。如今的状态更像是人类生命极限的多器官老化,这类情况元素治疗无效。”
倒是没有晶片。
旁边的大夫捡出一张字迹有些模糊的化验报告,道:“齐琛早期带老人来治疗时提过,说老人大脑受过严重的损伤,又受过什么刺激,之后便一阵清醒一阵糊涂,随着年龄增大,症状越来越严重,糊涂的时间增加,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几乎丧尸了全部记忆。”
“我问过最早给老人诊断的大夫,对方表示当时老人并不是昏迷状态,有人搀着还能自己走,走动十分缓慢,而且眼神呆滞,几乎不能交流。”
卞九徽问:“最早的那位大夫在院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