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斯塔一边织着围巾，一边随口问道，“盛成那边又有新的线索了？”

这句话一出，在坐的几位元帅都将视线挪了过来。

“没有。”

秦戚淡淡地道。

“你们真是够了！”

梳着金发背头的文博尔等秦戚回答完后，先是失落了一下，有些可惜没找到线索，最后怒气冲冲地拍了一下桌子，“今天是我进行提案好吗？！”

“你们都不关心一下边境基地的同伴，今天开会要说些什么吗？！”

“关心关心行了吧，你要说什么？”

“当然是不久之后要开展的军校生选拔的提议！”文博尔一脸得意。

边境基地的同僚们吵吵闹闹，秦戚没有参与其中，而是抬起眼皮望向了对面的德尔波。

德尔波还是一如既往饶有兴致地逗弄着身旁神神叨叨的程迪，仿佛并没有在关注边境基地的动静，等察觉到秦戚的视线，他那双桃花眼深情地望了过去。

“秦元帅，有什么问题吗？是今天的我更英俊了吗？”

秦戚眼中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手中揉捏着眼珠仿真玩具，回道：“没有。”

德尔波耸了耸肩，似乎对这些有话不直说的同僚十分无奈，目光落在秦戚手中红色的眼珠，德尔波颇有兴趣地道：“你这手上的东西真有意思，在哪里买的？”

“不清楚。”

秦戚不愿多聊这件事。

“你怎么能不知道，这东西可是你手上的！”德尔波的嘴很碎，啵啵的，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固执。

旁边的威斯塔察觉到秦戚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思及接下来的会议，主动开口解释道：“这是秦戚的管家买的，你说这话可真有意思，难道你身上所有的东西，都知道是从哪里的来的？”

“那当然。”

德尔波理所当然地道：“我所有的一切都知道是怎么来的！”

秦戚很少对德尔波的话做出反应，只是在听到这一句的时候，他停下了捏着眼珠的手，平静地扫了德尔波一眼。

“又吵起来了，你们怎么可以因为一个仿真眼珠吵起来？”脸色苍白的程迪元帅又无助地捂住自己的脸，神经质地重复道：“那个眼珠子太可怕了，为什么会有人对这种东西感兴趣？”

“这样的兴趣也太恐怖了，按照这个发展下去，早晚有一天秦戚你会成为杀人狂魔，把爱好升级为剥皮开颅吧？！”程迪语速越说越快，脸色越来越惨白，到了最后几乎是尖叫出声。

“真烦人。”

文博尔这句话已经对着程迪说厌了。

程迪旁边的德尔波也轻笑了几声安慰道：“程迪宝贝，你也太可爱了，只是个玩具眼珠而已，你怎么会想到开颅剥皮呢？”

“我早上确实将盛成的头盖骨拆开了。”

德尔波：……

程迪：……

在场所有的元帅：……

什么？

“初步怀疑，盛成身应该背后还有人，并且他的身体内存在着特殊的通讯方法。”

“在他的大脑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