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回到家,温言书还是难免去想——佟语声和吴桥一两个人的学术交流真是温和又礼貌啊,反观自己和衡宁,从十年前开假车的时候就狂野得不行。
那时候哪怕没真刀真枪,自己也经常被他的粗暴弄得浑身疼痛,前不久那一次绝望末班车更是让他体会到了这人掩藏多年的真正实力。
自己当时真怕那人把自己捅个对穿了,温言书一想到那画面还是怕得双股发颤,但想想,居然又按捺不住地兴奋起来。
压抑的环境和情绪让他们从最初交往是,就需要更多的释放和缓解。一沾上荤腥,衡宁就变得粗俗而暴力,而温言书也变态似的喜欢被这样粗鲁地对待。
他每次都会疼得直哭,但每次都无比地享受。
他们俩就跟有病似的,温言书心想,能互相满足的疯子和变态,这不就是天作之合吗?
想着这些,温言书又忍不住缩进那个被他和衡宁弄湿过被子里,打开那陪伴他无数单身时光的小玩具。
何思怀就在外面看书,门的隔音效果一般,温言书捂着嘴,把细碎的呼吸吞回腹中。
听着门外哗啦啦的翻页声,温言书拧着被角轻轻颤抖——这种随时可能被撞破的刺激,暂时抵消了对衡宁那份轻度暴力的渴望。
但假的到底是假的,许久无果后,温言书擦了擦额头的汗,难捱地翻了个身。不仅没得到纾解,反而更让他难受了。
看这样子,自己是真的忘不掉他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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