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语声瞪着眼睛听完全程,这才瞪大眼睛道:“卧槽!衡宁在北京?!”
温言书憔悴地点点头,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两个人的北京之约。
真到了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关于衡宁的有些话,哪怕是最亲近的朋友也很难分享。
——他们就是属于彼此的最私密的关系。
交谈间,高烧中的温言书又出了很多汗,他虚弱地靠坐着,刘海黏在头上,整个人湿漉漉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昨晚和衡宁做的时候也是这种状态,温言书难免联想着,那人真的比自己收藏的那些玩具厉害太多了。
衡宁越是厉害,越让现在的温言书怅然若失,他放空地望着天花板,不想开口。
佟语声摸摸他的脑袋,又帮他把被子往里掖了掖,道:“那就先别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医生本来想让温言书多住几天院调养一下,但他想了半天,还是在状态转好之后就回去工作了。
佟语声和吴桥一毕竟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白天并不能随时陪着他,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就容易多想,不如逼着自己忙起来,减少思想开小差的时间,至少还能保证情绪不会太差。
他回到工作岗位上,先是关于衡宁突然失约的事情跟杨文武道了歉,对面倒是很能理解,说圆圆也能接受,最近没再闹着要家教了,模考排名一直都在清北线内,也没什么需要太操心的了。
这段时间温言书没有被安排外勤,何思怀也依旧是他的工作辅助。